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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问陆薄言会怎么选择，并不是真的好奇。
康瑞城早就在楼下等着了，看见沐沐下来，朝着沐沐伸出手：“过来。”
“嗯？”许佑宁疑惑了一下，“你不先问问是什么事吗？”
“相宜？”
陆薄言加重了按压太阳穴的力道，冷冷的打断白唐：“说重点。”
萧芸芸若有所思的样子，沉吟了片刻，最后说：“我觉得……妈妈会答应的。”
季幼文和陆薄言俩人之间隔着一米远的距离，哪怕这样，她还是感觉自己被喂了一嘴狗粮。
“我很好奇”宋季青端详着萧芸芸，问道，“是什么让你下定了决心？”
萧芸芸在心里组织了一下措辞，如实告诉苏韵锦：“妈妈，越川只是害怕他熬不过这次手术。如果他刚刚叫了你一声妈妈，随后就离开这个世界，你一定会很难过。但是，如果他没有叫你，他觉得你应该会好过一点。”
陆薄言声音的温度已经降到零下：“康瑞城，你最好听许佑宁的，不要开枪。”
“……”
“噗……”
因为在鬼门关前走过一遭，真实地碰触到萧芸芸对沈越川来说，比世界上任何事情都更加幸福。
可是，这种时候，时间对他来说好像也不那么珍贵了。
洛小夕那种一句话就把一个人贬到尘埃里的功夫，不是每个人都有的。